「風羽帝國小隊,獲得四十萬三千五百零一積分。」一位裁判報出了林觀天他們的成績。
- 2022 年 3 月 31 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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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哼!我們走!」林觀天冷哼一聲,一刻都不想繼續逗留,揮手收起地上的魔核,冷聲說了一句,而後便直接轉身就走,路過林衛身邊之時,卻是腳步停頓了一下,目光陰冷的看著林衛,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之後,卻是一句話都沒有說,腳步匆匆的跟林衛擦身而過。
見到林觀天看向自己的目光,一副深惡痛絕的樣子,林衛聳了聳肩,淡然一笑道:「到我們了。」
相比四大帝國的其他小隊,林衛這支隊伍的人數,算是最多的,一共有九人,少的那人,則是葉智文,不過此人跟林衛沒有一絲交集,所以,對於此人沒有返回,林衛並沒有感到一絲難過。
「嘩啦……!」
一連七座魔核堆積的小山,出現在所有人的面前,只有兩人面前,魔核的數量,少的可憐。
這兩人便是林衛跟明岩,其中林衛的腳下,只有一百顆左右的魔核,而那明岩,則是更少,只有區區十數顆。
對此,在場的所有人,卻都是一臉震驚的模樣,尤其是那三個裁判,看向林衛的目光,除了驚駭,便是恐懼,三人的表情,如出一轍,渾身顫抖如篩糠。
「這怎麼可能?你一定是作弊了,你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多的聖核,沒錯!這些聖核一定是假的。」林觀天從震驚之中回過身來,面目猙獰的喊道。
「白痴!」聽到林觀天開口質疑自己,林衛轉頭看了對方一眼,撇撇嘴,一臉譏諷的說道。。 一旦牽扯到人,事情往往就會變得非常複雜了。
而且還是一群男人。
他們這種一聲不吭,就把自己等人圍起來的方式,更是讓陳東心中警惕性大增。
如果有必要的話,陳東可以考慮越過這條溪流。
不過這條溪流湍急,而且其中的卵石也比較滑,慌忙之中,也可能會出現不必要的麻煩,還不如直接從那邊突圍。
陳東正在計較得失,但令他沒想到的是,身後就已經傳來了一片得意的笑聲:
「卧槽!不得了不得了!」
「三個大活人啊,在這裡打水?」
「嘖嘖,看他們的樣子,應該能夠多活個一兩周的?」
幾個人暴怒的聲音,傳入了陳東的耳朵里。
陳東都愣了,他都還在想,該如何應對,要怎麼樣才能把這些人給引出來。
這些人倒好,自己就暴露了自己的位置?
到底是足夠自信,還是蠢得可以?
陳東一時間都搞不明白了。
他轉身一看,只見幾個提著大棒,衣衫襤褸的男人,正高興地仰天大笑,一邊向著他們走過來。
陳東向柳雪蛾低聲問道:「他們所有人都出來了嗎?有沒有人暗中觀察或者埋伏我們?」
柳雪蛾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畫面,但是她也只得道:「目前來說,他們五個人都出來了,應該沒有別人還能埋伏著了。」
陳東也點了點頭。
他也沒再感覺到其他人的存在了。
可是他還是有些不相信,明明這些人就是佔據優勢啊,為啥要主動出來。
陳東發現,這裡的不僅有國人,還有兩個看上去就很壯的西方人,只是這個時候皮膚多處晒傷,衣服也破破爛爛,看上去狼狽不堪。
反倒是剩下三個國人,雖然一個個精神不振的模樣,但至少身上並沒有那麼多傷痕。
這倒是一個比較奇怪的組合。
那兩個白人,看了陳東等人,也在哈哈大笑,操著一口米式英語對著陳東嘰里呱啦說了一通。
雖然陳東聽不大懂他們在說什麼,但是陳東能從他們的眼睛里感覺到,他們沒有安好心。
聽到這口腔調,一旁的黃玲玲就有些不開心了,也許是家庭原因,她一聽到這聲音立馬就操起了精製的長矛。
「呦,這妹妹還挺辣。」一旁一個穿著西服襯衫的男人,顯然沒有將黃玲玲的舉動在眼裡,只是看著陳東,冷笑道:
「你們是來這裡取水的?」
「你眼睛瞎了嗎?這不明擺著的?」黃玲玲沒好氣地道。
「你……你個小娘們兒。」西服男被黃玲玲這話嗆了一口。
他正要說什麼,那邊兩個外國佬已經交談了甚久,然後對他說了些什麼。
西服男點頭,然後對陳東道:「你們不能把這裡的水帶走,知道嗎?小妹妹。」
黃玲玲頓時更加不高興了,「憑什麼,這條溪又不是你們家的,你說不讓帶就不讓帶?」
「玲玲。」陳東伸出手,示意黃玲玲不用再說下去了。
「哎!你還真就說對了!」
旁邊一個眼窩內陷的男人,叉著手,一副狗仗人勢的模樣,道:
「你還真別說,這條水溝還真就是我們的!你們要是想把這裡的水取走,就得經過我們的同意!」
「沒錯。」西服男的眼睛,在柳雪蛾和黃玲玲兩人的身上來回飄忽,對陳東道:
「你們必須要用東西來換我們的水,明白么?」
說著,他有恃無恐一般,揚了揚自己手裡的木棍。
其餘四人,也都亮出了自己手中的棍棒,他們這時幾乎是將陳東三人圍住的,乍一看確實是佔據了人數的優勢。
說是木棍,其實就是一個比較粗的木干罷了。
陳東看著好笑,他連那喋血如麻的血紅山獅都能暴錘,豈會被這些東西給嚇到?
陳東只是在冷靜的思考,他們是從哪裡來的,還有沒有別的同夥,如果可以的話必須把他們的營地位置也打探出來。
但是一旁的黃玲玲,卻忍不住了。
「真是好笑!我們辛辛苦苦找到的水,憑什麼要把東西交給你們!?還有沒有理了?」
「理??哈哈哈!!」聽了黃玲玲的話,幾個國人不怒反笑。
那兩個外國佬雖然也聽不懂,但是也跟著哈哈笑起來。
這一幕,更是讓黃玲玲胸中氣憤,她手中的長矛,似乎都已經要按捺不住了。
「玲玲,你到我身後來,不要再說了。」陳東伸出手,輕輕地將她護在身後。
其實陳東一看到這些人不懷好意的眼神,就大概能猜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了。
主要是動起來手來的話,這麼近的距離,肯定容易波及到黃玲玲。
黃玲玲的身手,陳東是相信的。
但陳東並不想黃玲玲這麼小,還處於心智尚未成熟之時,就經歷這人世間令人難以接受的東西。
「呦!還算是個男人。」西服男人看著陳東,饒有興緻地道:
「這樣,我也不為難你,看你身上的衣服還不錯,正好我們的外國朋友缺件好衣服穿,我們可以做個交易。」
「你戴一桶水走,就留下一套衣服,這個不過分吧?」
「當然,我們也不會讓你脫光,最裡面的那個我們是不要你的,沒問題吧?」
說著,西服男人又用英語給兩個外國佬說了些什麼。
兩個外國佬聽了后,都向他投去了感激的目光。
「行,那就你們自己決定吧,要不要帶水走?我們也是公平交易,你情我願,如果你就這麼走了,我們也不攔你們。」
西服男攤開雙手,上嘴皮挨下嘴皮兒,把這種事情竟然說成了公平交易。
「哥哥……」黃玲玲輕輕地拉著陳東的衣衫。
她都不用說話,陳東已經知道她想說什麼了。
陳東的眼皮起抬,對那西服男道:「好,好一個公平交易!」
「我也想跟你們做一個公平交易,不知道你們意下如何?」
「什麼?」西服男聽了,頓時一愣。
陳東不緊不慢地,將自己兜里的東西掏了出來。
幾個男人也都將好奇的目光,向陳東投了過來——
。 宋晚舟拍了一下裴菀菀的頭,「你想哪裡去了,我跟他八字還沒一撇呢。」
裴菀菀表情誇張的說道:「實不相瞞,我連你們娃的名字都想好了。」
「我謝謝你哦。」
宋晚舟現在其實也並不排斥陸諶,甚至,內心對他的出現還會有些許的期許,他的確就像是上天給她安排的完美情人,她的一切喜好他都能如數契合。
可——
宋晚舟轉過頭來看著裴菀菀,忽然認真的說道:「你還記得我的那些夢嗎?」
「從小到大,還是連續劇的那個?」
宋晚舟點點頭。
裴菀菀當然記得了,她怎麼能不記得,這些夢要是能寫成小說,估計現在已經火遍大江南北了。
「幹嘛?你該不是真覺得夢裡的那個男人才是你的真命天子吧。」
宋晚舟沒說話,但心裡對夢裡的那個人卻總有一種與眾不同的感覺,就像是冥冥之中有什麼牽扯般,讓她的心裡始終記掛著。
哪怕只是一個夢。
哪怕只是一個從未看清過長相的男人。
她也不明白,為什麼一個夢能讓她真情實感成這樣,彷彿再去跟其他男人接觸就是對夢裡人的背叛。
可那明明只是一個夢啊。
她連那個人長什麼樣子,是高是矮,是胖是瘦都不知道,所有關於他的一切都如此模糊不清,但偏偏她對他的感覺就與此不同尋常。
「拜託,寶貝,那只是個夢而已。」
「我昨天晚上又夢到他了。你說,這世界上真的會有他存在嗎?」
「得了吧,他要是真存在怎麼不來找你啊,在夢裡你們兩個愛得都死去活來,上演前世今生的戲碼了,這要是真的,他應該穿越夢境來愛你才對啊。
你就安啦,做夢嘛,幹嘛要這麼當真。
就像我,每天做夢跟不同的小鮮肉約會,難不成我要對他們每個人負責?」
宋晚舟被裴菀菀誇張的語氣給都笑了。
她也對自己挺無語的,裴菀菀說的對,一個夢而已,幹嘛要這麼較真。
「也許陸諶就是夢裡的那個男人也說不定呀,是吧,這麼想是不是心裡踏實多了?」
有什麼東西在宋晚舟的腦子裡電光火石般的閃過,宋晚舟忽然想到什麼,「對哦,我怎麼沒想到呢。」
說完,她轉身就往男生宿舍跑去。
「誒,粥粥,你幹嘛去啊。」
「去讓夢照進現實。」
她雖然看不清夢裡的男人長什麼樣子,但她知道那個男生的小腹處有一塊紋身,上面紋著她名字的縮寫,WZ!
有沒有一種可能,陸諶真的就是夢中人。
要不然怎麼解釋他的突然出現,怎麼解釋他對她的所有一切了如指掌,她的喜好,她的厭惡,都知道的一清二楚,甚至清楚的令她都覺得不可思議。
萬一,真是命定的緣分呢。
如果陸諶的腰上真的有那個紋身,她二話不說,現在立刻馬上就拉著陸諶去民政局結婚。
如果沒有……
那就當她發神經吧。
畢竟是這麼荒唐的事情,說出來別人可能都會覺得她腦子有病。
宋晚舟就在這種糾結有忐忑的心情中來到了男生宿舍,她直奔陸諶的房間。
「叩叩叩。」
門被打開,宋晚舟直接抓著他一轉身將他抵在了門口的牆上。
「舟舟,你這是……」
「別動!」
宋晚舟滿腦子都是那個夢,她現在已經上頭了,只想掀開陸諶的衣服一探究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