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早上來之前,聽鄰居說的話,和大娘一臉嫌棄和二婆說,「他們昨晚吃了一隻雞,剩下兩隻拿來做臘雞。」
- 2022 年 3 月 26 日
- 0 Comment(s)
「這臘雞,也就他們吃得下。那味道,只要一煮,熏暈整個村。」
對於這個熏雞,在坐的女人都知道。不過大家對這個熏雞的評價也是一致,不認可,感覺很臭,無法下嘴。
見大家都一臉嫌棄做惡的樣子,玉蓮心道,這熏雞真的有那麼臭?
上一世,玉蓮也是吃過熏雞的。感覺還行,不至於有那麼臭,還無法下嘴。
不過,也有可能。這熏雞做法不一樣,所以她吃的,和這裏人做的,味道是不一樣的。
不過,就算事實就和大家說的一樣。可熏雞作為一個地方的傳統食物,只要當地人喜歡,那就行了。
作為外地人,你可以不喜歡,可以不吃。可是,你得尊重別人的文化,不能重傷人的傳統食物。
喜歡,只是個人。可是尊重,卻是每個人都要做到的。
搖頭嘆氣,二婆有些擔心五婆他們的情況,「就算不是得了雞瘟,那這雞也是病了,他們怎麼可以吃了。就是再不舍,也不能拿命來賭啊!」
和二婆對擔憂相反,和大娘卻是滿滿的遺憾道,「這次他們走運,只是吃拉肚子,死不了。」
「老天爺真是走漏眼了,這樣的人,還讓他們活這麼多年。」
一說到五婆,和大娘就想打開話閘子一樣,滔滔不絕的說。
「當年她害得我兒子差點溺水,還害了七嫂孩子沒了。這可是兩條人命啊!而她兒子只是腳跛了,居然還說是我們都錯。」
「早在當年,他們就……」
二婆知道和大娘一說起來,就會止不住嘴巴。本是要在人說漏嘴前阻止的,可沒想到人說得太快了,她來不得阻止。
盯着和大娘,二婆警告道,「過去的事,就不要再提了。」
回頭看了一眼屋裏,二婆提醒和大娘,「你這大嘴巴,就是管不住。孩子他三叔在,你就不要再提這些舊事了。」
和大娘擔憂的看向屋裏,她現在也有些後悔自己的嘴溜,「七嫂來了嗎?今天外頭有風,七嫂可是吹不得風,要不該頭疼了。」
二婆搖頭,說,「這有風天,哪能讓她出來走走。是孩子三叔和她兩個兒媳婦來了,孩子他叔在屋裏和我家幾個兒子說着話。」
看向和大娘,二婆叮囑她一番,「今天,你嘴巴收緊點,可不要說漏什麼。這麼多年過去了,他們兩夫妻好不容易放下這件事不提,你可不要讓他們聽到了傷心。」
和大娘慎重點頭,「二嫂,你放心,我不是那種不知輕重的人。我以為今天五哥和七哥他們不來,我這不才說的。要知道七哥在,我肯定不會說的。」
說完,和大娘覺得說得不全,又補充一句,「要是五嫂在,我肯定是往她心窩捅的。」
「你記住就行。」兩人的恩怨,二婆知道是解不了的,也就隨了和大娘的意。只要不鬧出什麼大事,只是過過嘴架,那就沒事。
這個話題得制止才行,二婆看向水才嬸問,「老大家的,你們二叔家的事,你知道嗎?」
三家的恩怨,早嫁過來的水才嬸是一清二楚的。所以,對於其他第一次聽說的人來說,她很是鎮定。
她回二婆話,「我今天一直在家裏忙,並沒有聽到二叔家的事。」
不去看過人,二婆心裏還是不放心,「你去一趟你二叔家,拿些紅雞蛋過去,看看他們情況怎麼樣。」
和大娘叫住起來的水才嬸,有理有據道,「一秋娘,你不能去。今天可是你丈夫的好日子,你可不能去了他家裏沾了霉運回來。」
「叫二春娘過去。二春娘的八字,可是大師都說陽氣足,什麼妖魔鬼怪都不敢靠近。」
一開始,二婆沒想到這個。可被和大娘這一說,也不知道該不該換人,怕二媳婦心裏不願意。
往常,水華嬸和五婆他們就相處不了,時常吵架的。
。 柯震辛早已冷下了臉,周圍的空氣都變得陰沉。
「阿震,你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好嗎,我好害怕。」孟子意嬌滴滴的示弱。
「出去!」
擲地有聲的兩個字,砸在了孟子意的心間。
柯震辛無非是維持著自身的風度,才沒有說出更加難聽的話。
在他這裡,孟子意早就是個無關緊要的人。
「好吧,既然你不想看見我,那我走就是了。」
孟子意故作委屈,戀戀不捨地轉身離開。
柯震辛皺緊眉頭,想到夏語寒方才的神情,心道,她怕是不會再來看他了。
按照夏語寒的計劃,在寧城最多只能待兩天,分公司一堆事還等著她去處理。
但夏母捨不得她走,硬要她再多住幾天。
夏語寒沒辦法,只好和翟心通了電話,需要她做決策的,都由翟心整理好發她,然後她遠程辦公審核。
在家裡忙了一整天,傍晚,秦依然來找她一起去參加圈內朋友的婚禮。
夏語寒想著既然趕上了,去露個面也好。
「我和你說,小甜和她老公屬於未婚先孕,眼看肚子大起來了,這才急匆匆辦婚禮,不然就對方的條件,她父母才不會接受。」
去的路上,秦依然和她聊起了八卦。
夏語寒不了解這些,便疑惑地問,「她老公什麼條件?」
「就鳳凰男唄,長相一般,十八線小城出身,只是讀了個好大學,在寧城車房都買不起,包括婚禮,全是小甜出錢。」
「感情的事,有時候確實說不清,她喜歡就好。」
秦依然聞言瞪了她一眼,「什麼叫喜歡就好,你信不信她遲早吃虧啊?」
「可是就算找個家境相當的,也不見得能幸福啊。」夏語寒說著就指了指自己,「我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?」
在寧城的豪門圈裡,可以說沒有誰能和柯震辛比,所以就算她當初倒貼,大家也都在誇她眼光好,但誰想到不過三年就分崩離析。
「這哪能一樣?」秦依然反駁道。
「我覺得一樣。」
「我懷疑你心裡真的沒有柯震辛了,不然不至於把他拿他和鳳凰男比較吧。」
夏語寒勾了勾唇角,「我說過遲早會忘記的。」
只要給她時間,她一定能做到。
婚禮是在遊艇上舉辦的,呂甜從小就是泡在蜜罐里長大的,父母對她有求必應,結婚是人生的大事,自然要辦得排場。
呂甜看到夏語寒倍感驚喜,「我聽他們說你在北城,還以為你不會來呢。」
「你的婚禮,我怎麼能不出席呢。」
夏語寒說著場面話,接著拿出了自己準備的兩份新婚賀禮。
呂甜笑著收下,給她介紹秦依然口中的鳳凰男,「這是我老公,他叫吳敏,和你也算半個同行。」
「是嗎?那還挺巧的。」
夏語寒客套地和對方握了個手,如秦依然所說,這人長得一般,她也沒留下什麼印象。
她們找了個不顯眼的位置,剛坐下,就聽見了一道煩人的聲音。
「夏小姐,我能坐這裡嗎?」
。 秦佳被他弄得啞口無言,她默默瞪他一眼。
「要不是看到小綰的面子上,我現在就再捅你一個窟窿。」秦佳幽幽的說著。
誰知冷余博居然默默的掀開上衣,露出剛包紮的傷口,說:「看準了,就是這裡,你不弄死我,我就娶你。」
「呸。」秦佳轉身。
她突然心血來潮,屁股翹起,朝他頂了過去。
冷余博被她頂了一下,身體失去平衡,差點跌倒。
「……」冷余博回頭,深看了她一眼。
他什麼都沒說,就邁著大步離去,秦佳朝著他的背影扮了個鬼臉,轉身折回來時,發現唐南綰盯著自己看。
「小綰,怎麼了?我臉上有東西嗎?」秦佳連忙摸了下臉。
她小心翼翼坐下,唐南綰若有所思的睨視著她,低聲說:「冷余博想做什麼,你知道嗎?」
「做什麼?」秦佳有種不祥的預感。
唐南綰把她拉過來,指尖挑起她的下巴,低聲說:「他還真有娶你的意思。」
「靠,真的假的?我和他這個變態?」秦佳差點跳了起來。
剛才她以為冷余博是開玩笑的,現在從唐南綰那聽來,她有點慌了,他要真是這樣打算,她怕是要被算計了。
「他想把你從秦家娶出來,脫離秦家。」唐南綰說道。
秦佳陷進沉默了,這個想法她有點心動,但結婚這個代價太大了。
「他只是給了個提議,你別當真。」唐南綰低聲說道。
「如果我脫離秦家,能讓你少走點彎路,我也願意,畢竟秦家一直拿我當籌碼想威脅你,我親媽都不管我。」秦佳說道。
她是個樂觀的人,但提起這事,她也挺消極的。
「傻瓜!別想太多。」唐南綰說道。
秦佳低頭,把臉埋在唐南綰的懷裡,輕抱著她說:「還是在你這踏實點,守著你,我什麼都不怕了。」
這時,門被推開。
燕景霆高大身影出現,他站在那看著秦佳把臉埋在唐南綰懷裡,兩人姿勢曖昧無比。
唐南綰的秀髮有點凌亂,小臉紅撲的仰起,他黑眸微沉。
男人邁著大步走了進去,秦佳還來不及反應時,感覺衣領被人揪著,整個人被提了起來。
「啊。」秦佳慘叫一聲。
她的腳騰空而起,定眼一看,發現燕景霆黑眸冷視著自己,她倒抽了口氣,低聲說:「燕景霆,你來了?」
「啪」一聲,她被丟到沙發上,跌在那和抱枕滾成一團。
秦佳有點慌,從沙發上爬起,看到燕景霆轉身冷視著自己,她縮了下脖子,正要說話,卻被男人搶先。
「她身上有傷。」燕景霆沉聲說道。
他邁著大步朝秦佳走來,她嚇得哆嗦了下,連忙站起身挺直腰桿,說:「她有傷,我知道。」
「那你為何還要往她身上貼?弄傷了如何是好?」燕景霆啞聲說道。
秦佳被他強大的氣勢壓迫著,她咽了下口水,撓了撓頭說:「燕總教訓得是,小的現在就溜!不打擾你們兩人過二人世界。」
她跑著不小心撞到了門,疼得咧嘴,奪門逃離。
「你嚇到她了。」唐南綰揉搓了下太陽穴。
看到燕景霆邁著沉重大步走過來,他低頭睨視著她,手撐在她身側,指尖勾著她的衣服,替她整理好。
「身上有傷,還讓她靠著,萬一弄傷了如何是好?」燕景霆啞聲說道。
唐南綰聽著,卻嗅出了醋味。
她愣了下,連忙說道:「她只是靠一下,怎麼會弄傷?」
「靠一下也不行,你傷得太重了。」燕景霆霸道的說道。
想到剛才秦佳磨蹭的姿勢,男人黑眸微沉,之前防過顧連城,提防著冷余博,卻沒有想過秦佳。
「你是不是想多了,她是女的。」唐南綰有點哭笑不得。
她感覺燕景霆這是在吃醋?她卻沒有證據。
「女的又如何?」燕景霆沉聲說道。
唐南綰見狀,她突然坐起身,朝他湊來,兩人的臉幾乎貼在一起,她漂亮的杏眸盯著男人的眼睛。
她指尖伸手,捏著燕景霆的下巴,低聲說:「你剛才是吃醋嗎?你在吃秦佳抱著我的醋?」
「胡說。」燕景霆被她看穿,他有點彆扭的說道。
正要別過臉,卻被唐南綰伸手捧著他的臉掰開,她指尖揉搓著他的下巴,低聲說:「你說謊。」
「燕景霆,你居然在吃女人的醋,小舅,你是不是從小就惦記我了?」唐南綰突然壞壞一笑。
她眨著漂亮的杏眸,一臉認真的盯著他。
男人被她清澈的水眸睨視著,他耳根突然一陣燥熱,喉結動了動,聲音暗啞的說道:「唐南綰,你嚴肅一些。」
「我很嚴肅,也很認真的在懷疑你是不是吃醋呀。」唐南綰調皮的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