軟軟也是非常好奇,在旁邊的附和跟著問道:「對啊爹地媽咪,為什麼?」
- 2022 年 4 月 12 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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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起待在家裡面,他們還是想要和幼兒園裡的小朋友待在一起玩。
霄寶倒是理智許多,覺得他們這樣做,一定是有自己的原因。
雲琉璃楞了一下,看著面前的這群孩子,耐心解釋說道:「因為外面有壞人,可能會傷害到你們,所以為了安全起見,我們暫時乖乖待在家裡面,等到風頭過去了,我們再出去上幼兒園,和別的小朋友玩好不好。」
宸寶聽到這話,瞪大了眼睛,也真的是著實有些被驚訝到了。
「又有壞人!」
「是啊,所以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保護自己的安全。」
宸寶點頭輕嗯了一聲,又在後面信誓旦旦的說道:「媽咪,等到我長大了,我就將這些壞人全部都抓起來,讓我們再也不擔驚受怕了。」
聽到這話,雲琉璃的眼眸中透露出了一抹無奈,點頭輕嗯了一聲,「好。」
「……」
解釋清楚了之後,三個孩子也就再沒有多問什麼,很快就被電視機吸引,全部都跑了過去,開始認真追起了最新的動漫。
雲琉璃眼中無奈,就轉身上樓回了房間。
殊不知,就在這個時候,背後正有一雙惡毒正盯著她的背影。
雲琉璃回到了房間后,也不知道怎麼的,只感覺身體傳來了一陣疲憊的感覺,微微感覺到了些許困意,就躺在了床上,沉沉睡了過去。
她做了一個噩夢,感覺自己好像快要無法呼吸,心臟處傳來了陣陣痛意,這種感覺就好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,忍不住睜開了眼睛,從床上坐了起來。
雲琉璃的臉色蒼白到了極點,額頭上還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冷汗,心裏面慌的厲害,發現空氣中好像瀰漫著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道,就好像是什麼藥材的味道,只覺得好像有點熟悉……
作為醫生,雲琉璃對於這個氣味很是敏感,皺緊了眉頭,腦海中一道白光劃過,好像隱隱約約之間明白了什麼,這味道——好像是幾味中藥材調配在一起的毒藥。
是通過氣體的方式,來散播傳遞毒性,很有可能會有死亡的危險。
雲琉璃頓感不妙,大腦傳來陣陣暈眩的感覺,眼前也傳來一陣陣的黑蒙,掙扎從床上爬了起來,想要離開這個地方,跌跌撞撞走到了門口,卻發現卧室的門不知道何時被上鎖了。
雲琉璃無論多用力,根本打不開……
雲琉璃的意識愈發渙散,想要喊人,卻發現自己的嗓子失了聲,根本說不出任何話來,身體已經是到達了極限,最後再也撐不住,重重倒在了地上。
書房內。
厲墨司剛處理完了公務,想到了雲琉璃,就起身去了卧室去看她,然而走到門口的時候,才發現門被反鎖了,頓時蹙緊了眉頭,稍微感覺到了有些不對。
他用力拍打了起來,卻發現裡面根本沒有任何的回應。
厲墨司的心咯噔一下,深邃的眸間一緊,再也顧不得其他,直接朝著裡面的方向用力撞去。
門根本撐不住,一下子就被打開了。
厲墨司剛走了進去,就看到了躺在地上陷入昏迷的雲琉璃……
她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血色,慘白宛若一張白紙一般,雙眼緊闔在了一起,氣息微弱,厲墨司的心臟都傳來陣陣痛意,感覺自己連手指也都在顫抖著,立馬在第一時間將她給抱了起來,朝著外面的方向跑去。
。 「各位進來再說吧。」元策笑著將眾人帶進了房間,在侍衛的攙扶下慢慢坐了下來,捂著胸口說道:「其實方才冷將軍和三皇子看到的黑衣人並不是我們。」
「可是他們就是在鳳樓消失的!」洛朗釋不滿地說道:「你拿這樣的理由來敷衍我們,難不成當我們是傻子么?」
「王爺,」納蘭珉皓拍了拍洛朗釋的肩膀,示意他不要太著急,轉過頭看著元策說道:「還是您來說到底怎麼回事吧。」
元策對著自己的護衛點點頭,示意他們出去守著,隨後說道:「今晚我帶著人去的是城西,因為我得到消息那個人曾經在城西出現過。」
「你們到底在找誰?」千帆忍不住打斷元策的話,皺著眉頭問道:「路家為什麼會被滅門?」
「我們要找的人就是當年路家的遺孤。」元策嘆口氣,無奈地說道:「當年有人偷走了珈藍國的鎮國之寶,後來我們得到消息東西落入了路家之手,而且被作為祖傳之物流傳下去。」
「當年路家那場爭鬥是因為你們的出現?」千帆之前聽納蘭王講過那件事,因此立刻問道:「還是說當年是你們殺了所有的人?」
「並不是,」元策搖搖頭說道:「我也不瞞各位,珈藍的鎮國之寶是一盞七彩琉璃燈,這盞燈必須以珈藍國皇室之血開啟,否則就會觸動機關,一旦觸動機關,就會迷惑人的心智,讓人失去理智。」
「所以路家有人開啟了七彩琉璃燈,被迷惑了心智,隨後瘋狂地爭搶這個寶物,如此才引發了爭鬥?」納蘭珉皓點點頭說道:「難怪路姨娘始終沒有說當初究竟是為什麼會發生爭鬥,原來這裡面還有這一層關係。」
「珈藍國一直在尋找這個鎮國之寶,所以當他們趕到路家的時候,卻發現路家已經成了一座空宅,」元策繼續說道:「當時他們得知路家還有人活著,所以就私下裡在納蘭王府周圍打探了許久,確定七彩琉璃燈並沒有在你們手裡。」
「也就是說路家還有人活著,而且帶走了七彩琉璃燈。」納蘭珉皓很快明白了元策的話,看著他說道:「你們一直在追查的就是路家帶走七彩琉璃燈的那個人。」
「其實珈藍國並不是不相信湟源國,但是如果這件事被湟源國的皇上知道,我們並不能確定他會不會被器材劉所迷惑,」元策說的比較隱晦,還特地看了洛朗釋一眼。
其實說白了就是珈藍國害怕如果藉助湟源國的力量去追蹤這些事,湟源國就算找到了七彩琉璃燈,也未必會還給珈藍國,所以他們才會潛入京城。
「那麼你們是怎麼確認珈藍國要找的人就是路家的人?」千帆聽到元策的話,也並不在意,畢竟防人之心不可無,珈藍國這樣做也是情有可原。
「我們有自己的方法,」元策避重就輕地說道:「但是拿走七彩琉璃燈的人十分聰明,這些年我們追遍了他四國,每次都是慢一步。」
「那他為什麼回到京城?」千帆不解地問道:「既然明知道你們使者已經來湟源國,為什麼還要冒險回到京城?這不是自投羅網嗎?」
「因為七彩琉璃燈需要珈藍國皇室之血才能繼續流轉。」元策苦笑著扯開衣襟,露出扎滿繃帶的胸口說道:「我以為他的武藝也不過那般,結果竟然三招之內便把我制服了,而且乾淨利落。」
「是路征!」納蘭珉皓聽到元策這麼說,立刻說道:「我聽父親無數次提起這個人,路征的天分極高,而且很有魄力,所以當年父親沒有找到他的屍體還十分遺憾。」
「可是他既然是路家的人,為什麼會殺掉老太太他們?」千帆轉過頭又看向元策說道:「還是說老太太是你們殺的?」
「姑娘你這就冤枉我了,」元策咳嗽了幾聲,又顫聲說道:「我想那個人就是世子口中的路征,我們在城西與他交手后,他刺傷了我取走了我的血,護衛就一直追著他去了納蘭府,隨後發現竟然失去了他的蹤跡。」
「真沒想到這個路征竟然如此縝密,但是我始終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對付路家?」千帆聽完就知道元策在這件事上沒有撒謊的必要,如果這個路征真的活著,而且帶著七彩琉璃燈回到京城,那定然是有所圖謀。
「也許是因為當初路家做了什麼事讓他耿耿於懷,所以才前來尋仇吧?」納蘭珉皓嘆口氣,看著元策說道:「如今他也許被七盞琉璃燈迷惑太深,若是這樣下去,豈不是會成為心腹大患?」
「那是必然的,」元策搖搖頭說道:「他的武功很高,而且似乎還有其他人幫他,我覺得他回來京城並不是為了取我的血,也許還有其他的目的。」
「那麼究竟是什麼目的?」納蘭珉皓起身走了幾步,隨後看向冷辰和洛朗釋說道:「你們當時看到的黑衣人大概有幾人?」
「八個。」冷辰想了想,又轉過頭問洛朗釋道:「是八個還是九個?」
「九個。」洛朗釋認真地回憶了下,說道:「當時看到那些黑衣人的時候,他們也發現了我們,所以急忙離開,我清楚地記得,最後一個人走出來的時候還朝我們看了一眼。」
「不對,」元策將那個青衣人叫了過來,用珈藍話說了什麼,才轉過頭說道:「看來咱們都中計了,當時去追那個人的護衛一共有八個。」
「那麼也就是說很有可能,路征故意引你們到納蘭府,然後你的人在看到那些屍首的時候肯定會下意識地趕快離開,因為如果被人發現就會說不清楚。」納蘭珉皓分析道:「一開始他就打算栽到你們身上的,恰巧碰到了冷辰和洛朗釋,便跟著你們一起出來了。」
「你們現在還能不能找到路征?」千帆覺得現在最主要的就是抓住路征,不然還不知道會出現什麼問題。
「王爺!」這個時候,門外一個護衛突然闖進來,對著元策說道:「外面來了一隊禁衛軍,說是奉皇上之命捉拿殺害納蘭府滿門的兇手。」
「我去看看。」納蘭珉皓立刻起身,千帆也跟在他身後走了出去。
「元策,你真沒有殺他們?」洛朗釋看著元策,認真地問道:「你方才說的都是真的?」
「我以珈藍真神的名義起誓,方才說的句句屬實。」元策嘆口氣說道:「我沒想到我聰明一世竟然被此人算計,說起來還是我太過輕敵,以為他不過是個四處逃竄的小子而已。」
「好,那我就相信你一次!」洛朗釋本就是個爽快的人,所以他也起身向外走去說道:「我現在回去跟父皇解釋這件事,我想父皇也會明白的。」
「可是,那七彩琉璃燈的事……」元策有些為難地開口,他奉命出來尋找鎮國之寶,若是被湟源國捷足先登,到時候他豈不是成為珈藍國的罪人?
「放心,有些事我不會說的。」洛朗釋笑著說道:「對於你們的鎮國之寶,我沒什麼興趣。」
洛朗釋和冷辰走到外面的時候,突然發現元策的護衛站在納蘭珉皓和千帆身後,正在跟禁衛軍對峙。
「怎麼了?」洛朗釋奇怪地走上前,看著納蘭珉皓問道:「發生什麼事了?」
「本司長說了,這件事由我們慎刑司接手,」千帆冷冷地看著禁衛軍的統領說道:「這京城裡還沒有人敢跟我們慎刑司搶案子。」
納蘭珉皓對洛朗釋和冷辰低聲道:「帆兒剛才便告訴他們慎刑司接手這件案子了,但是這些人堅持要帶元策他們回去。」
「這些人不懂規矩么?」洛朗釋抬頭看了一眼那禁衛軍的統領,也低聲說道:「那人看上去很眼生啊,怎麼不是蘇統領?」
「我也在奇怪這件事,」納蘭珉皓皺著眉頭說道:「我懷疑這件事有蹊蹺。」
「我們是奉皇上手諭,還請大司長不要誤了事。」那統領開口道:「禁衛軍只聽命於皇上,所以還請大司長讓開,不然我們只好得罪了!」
「哼,我看你們根本就不是什麼禁衛軍!」千帆直接抽出破軍,指著那統領說道:「你們究竟是何人!竟然敢冒充禁衛軍,來人,給我速速拿下!」
「是!」千帆的話音一落,神機七營已經將那些人重重包圍。
「在整個京城,只要慎刑司接管的案子,任何人都不得插手,連這點規矩都不懂,竟然敢來跟我叫囂!」千帆冷哼一聲,看著那統領說道:「繳械不殺!」
「此乃皇上手諭!」沒想到那統領竟然從懷中掏出聖旨,大喊道:「我們奉命捉拿叛黨,你們竟然抗旨不遵!」
那統領高舉著聖旨,下一刻竟然被納蘭珉皓直接順了過來,誰也沒有想到身為世子竟然會做出這等無賴之事,那統領一時間也是呆愣當場。
「全部拿下!」千帆揮揮手,笑道:「他剛才說了什麼?」
「不知道,」納蘭珉皓看著七營將那些人全部帶走,才打開聖旨,皺著眉頭看完才說道:「這真的是聖旨。」
「那咱們現在怎麼辦?」洛朗釋看到他們竟然劫了聖旨,頓時有些傻眼,連聲問道:「怎麼跟父皇解釋?」
「世子!世子妃!」這個時候,小鄧竟然快步沖了進來,對著千帆和納蘭珉皓說道:「王爺遇刺了!」
。 …..
晉王府,燈火通明,一處古典的石亭內,楚溫負手而立,臉色凝重。
「王爺,命令都發下去了….」
暗夜中,一名黑衣死士緩緩浮現於亭邊,隨後單膝跪地。
眼前的楚溫不僅是當今聲名顯赫的晉王,而且還是鐵甲兵團的掌控者,權勢滔天,面對自己的主子,這名黑衣死士自然是不敢怠慢,眼瞳中除了狂熱便是忠誠。
「很好,讓夏侯霸過來見我。」
瞥了一眼腳下的黑衣死士,楚溫語氣淡淡。
距離天下俊傑大會開啟還有半個多月的時間,到時候皇城內外大部分家族勢力的注意力都會被吸引過去,同時也會有大量武者湧入皇城,正是他奪權變天的大好時機。
「皇兄,為了這一天我已經隱忍了多年….」
目光視線瞭望遠方的皇宮,楚溫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陰狠。
如今負責皇城守備的是鋼鐵兵團,並非他手下掌控的鐵甲兵團,因而時機尚未成熟,他的野心和抱負也沒有暴露出來,在外人的眼裡,他依舊是忠君尊兄的晉王,是楚天陽手下的得力幹將。
然而,帝王之家沒有血脈之情,在楚天陽第一次對他產生猜忌和忌憚之心時,楚溫的內心便已經扭曲了,他只想顛覆這個天下,讓自己成為大楚王朝的唯一帝王!
「王爺…!」
黑衣死士退去之後,夏侯霸也是飛身趕到,臉色嚴肅。
和半年前相比,此時的夏侯霸實力也是增進了不少,元力修為同樣達到了高星境一重的層次,只不過或許是剛剛突破不久,元力波動有些虛浮不穩。
「事情辦得怎麼樣了?」沒有回頭,楚溫語氣淡漠,彷彿沒有感情的機器,一股帝王氣場無形散發而出。
「回王爺,差不多都辦妥了….」
「只要您一聲令下,數十萬大軍便可揮師進發,直搗京城!」拱了拱手,夏侯霸眼神火熱,戰意勃勃,語氣中同時流露出一絲激動,為了這一天他同樣等待了許久。
只要晉王楚溫能夠得勢,改天換日,作為對方手下的心腹之一,自己同樣也能平步青雲,甚至晉陞為朝廷正一品大員,因此對於這次行動夏侯霸也是摩拳擦掌。
「哦?那些九品宗門的老傢伙竟然沒有動靜….」
「他們那些人不是我皇兄最賣力的走狗么….」聞言,楚溫倒沒有流露出多少意外和驚喜,陰鷲白暫的臉龐上浮現出一抹嘲弄之色,沒有人知道他的內心此刻在想著什麼。
「王爺英明神武,閉關修鍊多年終於實力大成,踏入武軀三境!那些老傢伙修鍊了大半輩子,歷來貪生怕死,就是一群牆頭草,自然不敢插手此事。」
「而且,屬下也已經依照您的吩咐,拉攏了一大批頂尖高手,哪怕皇帝陛下有鋼鐵兵團的助力,也萬萬抵擋不住咱們的數十萬大軍入城!」
再度拱了拱手,夏侯霸語氣尊敬。
「皇帝?事到如今,你還叫那個傢伙皇帝?」話音剛落,楚溫卻是冷哼一聲,語氣也變得有些陰森。
「屬下失言,王爺饒命!楚天陽如今還被蒙在鼓裡,他定然不會想到半個月後的天下俊傑大會就是他的死期….」看到楚溫突然發怒,夏侯霸也是心神一凜,似乎知道自己觸犯了某些禁忌,當即跪伏在地,語氣顫抖。
「下去吧…」
再度冷冷出聲,楚溫臉色依舊冷漠。
「是,王爺!」
聞言,夏侯霸連忙起身,隨後倉皇離開,似乎生怕又觸怒了對方。
「這天下註定是我楚溫的!」
目光視線直指遠處的皇宮,楚溫臉色狠厲堅毅,下一刻身影化為一團黑煙,隨後轉瞬消失不見,似乎是一門獨特的身法武學,十分神奇。
……
皇城,北城區,軍營前
「站住!」
費仁剛一來到門口,旁邊兩名站崗的銀甲士兵便是踏步上前,將其攔下。
「你是什麼人?這裡是鋼鐵兵團的駐紮重地,閑雜人等不得入內。」
只見其中一名銀甲士兵開口道,語氣冷漠,神情嚴肅,看向費仁的眼神中滿是戒備之色。
「我是你們常副統領的朋友,受邀前來一觀。」
看到這兩名銀甲士兵一副虎視眈眈的戒備模樣,費仁倒是沒有介意,淡淡道,顯然對方把自己當成了什麼不法之徒,畢竟這是軍營重地,以前在皇城也有過一些武者擅闖軍營被斬殺的案例。